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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河冷冷道：“你不知道？我绕了这么大一圈，专门开始六院的随堂听测，你以为我真有这么闲？”
“说吧，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我说什么？”
袁文峰几乎要哭出来了。
“坦白从宽，你是在这里说，还是跟我回锦衣卫诏狱去说？别挑战我的耐心。”
李长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我说。
但我说什么？从哪里说起？”
袁文峰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但他所做的一些事情其实并不算太过严重。
只要好好回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因此，他现在非常配合。
“就从你的学生祁元甲说起吧！”
李长河语气冰冷。
“我看过他的成绩，从最开始的名列前茅，到现在的节节败退。
但你今天也看到了，他的才华和能力远不止如此。”
袁文峰颤抖着声音道：“是李安远将军打了招呼，我才这样做的。”
“李安远！”
李长河闻言顿时站起身，眼眸中射出璀璨的光芒。
他感到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一旦牵扯到李安远，那就变得不那么妙了。
要知道，李安远可是老师李世民的铁杆支持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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