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于景收回视线,离开小厨房。
松烟给淳静姝付过诊金后,两人离开医馆。
“昨夜,我手疾发作时,可有其他人来过?”顾于景冷不丁问了一句。
“其他人?”
松烟停了一会,“哦,前几日夜里出现的那个男子,这几日都没来医馆。”
“我问的不是他。昨夜,有谁握着我的手?”
顾于景虽然昨夜迷迷糊糊,但是他感觉一直有人握着他冰冷的手,一点一点捂热他。
“主子,是我。”
“你?”
松烟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当时主子不肯拿水瓶取暖……”
“还有吗?”
触感不对。
“还有就是,淳大夫握了主子的手……”
松烟一边说,一边观察顾于景的脸色,“不过是主子抓着淳大夫的手不松手。”
“她?”
她那带着薄茧的指腹,与记忆中的触感,融合。
他回头看了一眼医馆的牌匾,目光久久挪不开。
回到客栈后,暗卫送来一个盒子。
盒子里面装着一根红绳,已经断了。
顾于景伸了伸手,没有拿。
午睡时间即将结束时,松烟将盒子从桌子上拿走,按照顾于景的习惯,将公文放到桌上。
此时,一辆马车停到了医馆门口,一个穿着玄色常服的健硕男子来到医馆。
“请问淳夫人在吗?”
“公子,我便是。请问找我何事,是来看诊的吗?”
淳静姝刚给一个病人扎了银针,额头有些细碎的汗珠。
她听到有人寻来,走到医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