杈。
“咔嚓!“碗口粗的树枝应声而断。
那畜生“嗷呜“一声惨叫,狼狈地蹿向隔壁的松树。
但是却被陈光阳的捷克猎瞬间击中!
落在地上打滚儿,但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光阳将猞猁放血然后扛在了身后。
陈光阳吹了声口哨召回海东青,蹲下来检查母猎犬的伤。
这狗通人性,知道救命恩人不会害它,乖乖躺平任他摆弄。
伤口被黄芩糊住了,血止住了大半。
“能走不?“陈光阳试着扶它起来。
母猎犬颤巍巍站住,右前腿不敢着地。
陈光阳一咬牙,把两杆猎枪背在身后,弯腰把狗抱了起来。
好家伙,少说有五六十斤!
母猎犬的体温透过皮毛传到他胳膊上,热烘烘的带着股腥甜的血气。
海东青在前头引路,翅膀拍打枝叶的声响格外清晰。
回到家里面,陈光阳就看见了大屁眼子凑了过来。
陈光阳嘿嘿一咧嘴:“你小子命真好,我上个山,还能给你带回来一个媳妇!”
大屁眼子立刻鬼迷日眼,尾巴咔咔的摆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