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些粮商用「入称」买进,「入称」比起官称大得多,本来一石的粮食上称之后最低甚至变成了七斗。
粮商以将一石的粮食,按照七斗的价格收入。
而在买米的时候,粮商又用‘出称,卖米,本是买一石粮的钱,却只能买到七八斗。
徭役、赋税如同大山一般压在他们的肩上。
「我陈望一路走到如今,我只明白一个道理,一个十分浅显,十分简单的道理。」….
陈望握拳下锤,再度敲响了身前的宣讲台。
沉闷的敲击声犹如是一柄重锤一般,敲打在校场之上一众军兵的胸腔。
「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任何的事物,所有的一切都是‘争取,而来的,没有‘等待,来的。」
「如果不去抗争,如果不去争取,如果只是等待。」
「那么在未来,仍然还会有无数无能为力的时刻在前方等待着。」
「在之前,你们没有办法。」
陈望压低了声音,沉声道。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
「你们不再是农民,你们不再长工,你们现在是营兵。」
「你们手中拿着的不再是锄头农具,你们的手中将会拿着长枪刀剑。」
「没有人再能够随意欺辱你们,校场之上的每一个战友都是你们的后盾,包括我在内!」
陈望环视了一圈校场之上的众人,郑重道。
「你们立下的所有功劳我都
不会将其忽视。」
「我不会永远只是一名游击,同样的,你们也不会永远只是一名普通的军兵。」
「在将来你们也可以成为队长、旗总、百总、把总、千总,甚至和我一样,成为游击独领一营!」
……
注视着太阳逐渐西斜,陈望的心也逐渐的向下沉去,慢慢的归于平静。
白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