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可当。”楚致渊摇头：“痛苦程度是当初的十几倍。”
“功法的缘故吧？”萧若灵好奇：“好像玄阴宫内没这般说的。”
太液洗髓诀练起来并不痛苦，反而很享受。
太液洗髓诀是根本心法，奠定了修行基调。
所以玄阴宫的修行并不苦。
楚致渊道：“无量光明经确实是修行痛苦的，……据说是来自于苦行法，远古的一脉。”
萧若灵轻蹙黛眉：“那世子你要继续练吗？”
楚致渊露出笑容。
自然是要练的，其效果极佳。
在楚烈昭在练功之际，本尊也跟着盘膝、结印、观想、呼吸。
让他惊喜的是，他竟然也能吸纳到灵气。
这灵气虽然只是这一片天地的灵气，可依照无量光明经的练法，也在丹田处形成了阴阳鱼。
阴阳鱼的气息精纯非常。
他刚才结束之后，顺便凝神操纵一缕阴阳鱼气息进入经脉，与大宗师的灵气相合，冲击黄金楼时，威力大增。
有这阴阳鱼气息相助，黄金楼的第三层摧毁便在眼前。
那便是大宗师第四重楼。
再继续畅想下去，应该还能轻松破掉黄金楼的第四层，从而踏入大宗师第五重楼。
最终能不能将黄金楼彻底摧毁，踏入大宗师圆满之境，甚至更进一步，大宗师之上。
到那个时候，自己能不能不凭借任何外力而肉身飞升？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嘴角含笑。
——
第二天清晨，楚致渊睁开眼睛，只觉神清气爽。
晨光已经映在窗上，映亮了屋内。
他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都感受到自身的强大。
有一种脱胎换骨般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