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和亲。
有了这般看法,对驸马爷自然会看轻,不会重视。
楚致渊道:“先见了再说。”
“……她在夜雨楼。”
……
夜雨楼是一家客栈。
说是一家客栈,也可以说是一家酒楼。
前面是酒楼,后院是客栈。
吃完饭喝完酒,看完演出,倦了便直接去后院里睡觉。
醒来可以继续看表演,接着吃吃喝喝。
如此玩够了睡,睡够了玩的反反复复,令人流连忘返。
夜雨楼的一座小院内,一个秀雅的中年女子正站在院内,提着一柄明亮宝剑,抬头看着夜空。
她容貌不算美丽,身上弥漫着淡淡的书卷气,好像一位诗书传家的闺秀。
手中的长剑倒映着如霜的月华。
她慢慢闭上眼,轻轻吐纳着,胸脯起伏,形成奇异的韵律。
剑尖随着她的呼吸而吞吐着白芒,仿佛活过来。
她身形不动,唯有呼吸,唯有剑尖在吞吐着白芒。
人与剑仿佛合为一体。
片刻后,她蓦然睁开明眸,剑尖亮了一下。
目光已经射向飘飘而落的楚致渊身上。
李玉贞跟在楚致渊身边,抱拳道:“傅宗主,这是九皇子殿下。”
楚致渊打量着傅碧琼,抱拳道:“傅宗主,幸会。”
“九殿下?”
傅碧琼疑惑,又隐隐透着警惕与质疑。
她并不会因为李玉贞的一句话而相信楚致渊的身份。
楚致渊笑了笑。
他从腰间摘下玉佩,玉佩顿时涌出一团白光,白光中映现着“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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