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老疯子。
反倒是在知道自己见过截天教的前辈以后,用一种很复杂的语气对自己说:“你是有福缘的,最近不要出旧州,要有大事发生了。”
这大事,老疯子之前也提过类似的话语。
说是太岁教要有麻烦。
而自己再去破庙里找老疯子的时候,却发现根本不见了人影。
也不知究竟去了何处。
本能的,赵百年觉得这老疯子好似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其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雾。
如今仔细琢磨以前的那些话,总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此刻,赵百年心中暗忖道:“老疯子之前说,等我进了太岁教,要我把教主给约出来,他要见上一面。”
“他该不会存了歹心吧。”
虽说和老疯子相识多年,但赵百年大多数时候都是将其当做个说说闲话的酒友,对其来路,身份,乃至于修为境界如今都无法确定。
他现在是既想要见到老疯子问个透彻。
又有些恐惧对方。
不知道对方究竟目的如何,近来发生的事又和这老疯子有没有关系。
太岁教那天发生的事太大了。
除了当日在场的弟子们,其余人等是一概不知。
就连这长脸修士也是如此。
只知道那天教主好似是出手做了什么。
而截天教和太岁教的矛盾,还有太岁教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们是一概不知的。
忽然……
赵百年浑身一僵,目光看向了极远的地方。
“赵师弟为何止步?”
“没,没事,你先回教中,我有一个故人过来了。”
赵百年的声音有些颤抖,双目死死的看着前方向自己一瘸一拐走来,拎着个酒葫芦痛饮,穿着破破烂烂,头戴一顶草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