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投降输一半。”
“输人不输阵!”
黄铜油灯劝道:“斗又斗不过,跑又跑不掉,死也死不了,活又活不下去,不行此事了结以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叫他人知道不就行了?”
“可笑!!!!”
陈黄皮怒道:“祂剑阵双绝,我难道不是剑道天才吗?我剑也未尝不利!”
“等着吧,看我是怎么斗赢祂的!”
“啊!太岁教主又来了!”
惊恐的叫声从陈黄皮口中响起。
眼前也慢悠悠的出现了太岁教主的身影。
太岁教主提着那把平平无奇的生锈铁剑,一脸傲气的走了过来。
是的,是用走的。
好似闲庭碎步一样。
“陈师道,你玄真道界第一的名头我是服的。”
“可今日斗剑,谁输谁赢还不好说。”
太岁教主重复着当年的对话,冷傲的道:“我虽是以阵入道,但剑道亦有涉猎,还有这把剑,你如何能胜得了我?”
其实,死了九千次以后。
陈黄皮已经是大概明白了当年这段斗剑的事。
师父似乎和太岁教主并没有什么交情。
最起码这时候没有,只是彼此认识而已。
而师父貌似在一件事上和这太岁教主产生了分歧,双方好像还大吵了一架,然后便相约斗剑,谁赢了就以谁为主。
起初陈黄皮还以为这事和自己有关。
但后面他就回过味了,这时候太岁杀剑都没改名洞真,自己还在那混沌之中,估摸着连金黑二气的状态都还没影呢。
所以连攀关系都攀不上去。
接着,这太岁教主又在催促陈黄皮出剑。
而陈黄皮看着空荡荡的手掌,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