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不错,简直是好极了!”
陈黄皮咬牙切齿的道:“这半个月来,我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被拉进梦里和师父斗剑,为什么我连一招都接不了。”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死个几百万次了。
但到现在都还停留在师父和太岁教主斗剑的第一招上。
陈黄皮化作太岁教主。
直面自己师父。
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压迫感,当真让他觉得极为陌生,甚至都无法和记忆里师父那慈爱祥和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反而是有点师父疯了以后,化作三师父时候的感觉。
不,三师父都只是把自己吊起来打。
可青年时候的师父,可真是正儿八经的没有半点藏私,出手就是毁天灭地的剑招。
黄铜油灯倒是不觉得奇怪。
“本家,虽说斗剑时候的观主还没合道,但他老人家当年毕竟是打遍三界无敌手的猛人,自然是要比太岁教主强出不少的。”
“我知道。”
陈黄皮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他只是感慨不直面师父,根本体会不到师父的强大而已。
要知道,他小时候干过不少欠收拾的事。
比如说骑在师父头上尿尿。
再比如说趁着师父睡觉的时候,试图把师父的胡子拔下来做琴弦。
而太岁教主记忆里的师父,却不会这么温情。
斗剑百招是佳话。
是放在整个玄真道界都能吹嘘的事。
可这不代表太岁教主每一剑都斗赢了,才支撑到了最后一招。
而是他出的每一剑都被师父压了下去。
直到最后一剑,太岁教主才心服口服。
“哼,近乎于道很利害吗?”
陈黄皮不忿的道:“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