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因此,他玩了个文字游戏,将来的时候改成进屋的时候,这样一来,既没有说谎,又巧妙的将敏刚问题掩盖了过去。
“你当老夫是三岁的孩童吗?我且问你,你不在我侄儿府邸休息,深更半夜的到我兄长的书房来干什么?”归鸣朗直奔主题。
“是归族长差人请我来的。”
“那好,老夫便信你一次,碧海,你查一下,是谁去请的余长老?”
那一身书卷气的女子果然是归元朗的女儿,此刻正哭的梨花带雨,闻听归鸣朗此言,当下喊来一个肥胖的老者交代了下去。不一会,那老者回来道,“小姐,没人去请余长老。而且门房我也问了,夜晚落户后就没再开过。”
那老者虽然是在向归碧海汇报,但声音却足够大,令在场的众人都能够听得清楚。
余渊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坏了,原本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自己是不小心进了给别人布下的局中,毕竟他和归墟一族并没有什么仇怨,犯不着陷害于他。可眼前的情景已经很明白了,这个局就是冲着他来的。
“姓余的,你还有什么话说?”归青海厉声喝问。
“大公子,是贵府管家归灵高去请的我,你将他请出来一问便知。”余渊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姓余的,你就算是说谎也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啊。父亲府中只有一位管家,名唤归忠。”归青海说罢用手一指刚才那个和归碧海回话的那个肥胖老者接着道,“忠伯,你可去请过这位余长老?”
那肥胖老者上前一步道,“回大公子,小人落户后便不曾出府,更不曾去请过这位余长老。”
“姓余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公子,请问贵府是否有叫归灵高的下人?”李传智赶忙站出来替余渊说话。开什么玩笑,若是余渊被定下刺杀族长的罪名,他和路拾来还有命在么?
“龟苓膏?此前进的一批货中倒是有这么一种东西。”旁边归赤海一脸疑惑的站了出来。若是放在平时这应该是个搞笑的谐音梗,可惜如今归元朗身亡,谁也没有心思取笑。
归青海对族长府中的下人估计也了解的不多,只能将眼神看向了归碧海。这女子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李公子,我府内男女下人一共四十七人,并无一人唤作此名。”
李传智并不死心接着道,“那请问归小姐,能否将府上下人全都叫到此处,让与长老辨认一下。”
归碧海还没有出声,此时归青海又跳出来道,“妹妹人脏具在,还有什么可看的,他若是随便指认一人,谁又知道?”此言甚是诛心,即便是余渊真的认出来那个归灵高,在此言之下众人也未必相信了。余渊暗自骂道,“奶妈的,这家伙还真的是龟儿子,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却是一肚子坏水。”
“胡说,我大哥岂是那样的人。”此刻路拾来也站了出来,要说小心思他未必有李传智那么多,但大是大非面前,路拾来却一点也不糊涂。
“各位,各位,不要吵,妹妹,你便将家中下人都叫出来,让余长老辨认一番,也免得人家说我们归墟一族仗势欺人,平白诬赖好人。”此时说话的竟然是归赤海。没想到他竟然会替自己说话,余渊也是一愣,心中对于这个男子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也罢,碧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