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每一步流程，正常情况下所长跟许老应该都在场。
这里的在场指的不是两人都要在，反应得有一位在场坐镇才行，为的就是能在出现情况时，能第一时间纠正，处理错误。
听所长这意思，动静。
好像当时没有一个人在场？
宋今越心中猜测，嘴上询问，“哪位同志操作失误？”
研究所所长沉默。
宋今越抬眼看去，所长又开了口，“跟某位同志没有任何关系，出了这种事情整个小组都有问题。”
所长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宋今越心中一下子有了猜测目标。
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胡说。
宋今越直接换了话题，“所长你跟许老没在旁边？”
研究所所长叹了一口气，“我正好有事离开了一下。”
宋今越：“……”
意思当时是所长在负责，临时有事，离开了一下。
就离开的这一瞬间，出事了。
也说明跟许老没有关系。
“嗯。”宋今越话锋再一转，“这次损失有多大？”
研究所所长叹了一口气，“一切都得重来。”
宋今越扫了所长一眼，“事已至此，也只能重新开始，不过有了第一次积累经验，第二次造起来，还是比较快的。”
所长满眼忧愁的点了点头，“嗯。”
宋今越问，“研究所那边在重新修复？”
“嗯。”研究所所长回，“这段时间一直在连夜修护，应该修复的差不多了。”
宋今越询问起许老来，“许老呢？许老在研究所还是？”
所长回，“研究所那边。”
宋今越看了一眼窗外，“我们现在过的是研究所？”
所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