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倡议’就是想建立一种更好的共识,避免因无知和贪婪导致灾难。”
“随你吧。”
幽稷的意念透着一股“对牛弹琴”
的无奈,“不过,你身上那股较真的劲儿,倒是和‘星’那个角色有点像。
算了,你看你的,本座睡觉去了,别吵我。”
虽然嘴上嫌弃,但纪怜淮能感觉到,幽稷并非完全不关注。
偶尔,当纪怜淮接触到某些特别触及核心问题的理论时,幽稷会漫不经心地插一句点评,比如“这个说法有点接近边缘了,但方向还是歪的”
,或者“哼,这个老头倒是隐约摸到了一点门道,可惜被自己的框架限制死了”
。
这些碎片化的点评,虽然不能直接用于学术讨论,却像一盏盏微弱的指路明灯,让纪怜淮在浩瀚的知识海洋中,偶尔能窥见更深层规律的一角,使她的思考不至于完全迷失在术语的迷宫里。
就在“星火倡议”
的框架初步成型,批核心盟友的接洽取得积极进展时,王越泽那边的监控网络捕捉到了新的动向。
那个在金星电影节上提出敏感问题的“独立研究员”
,其网络身份与千禧城“未来意识研究中心”
的关联得到了进一步确认。
更令人警惕的是,王越泽通过深度数据挖掘现,该“研究中心”
在近期,通过极其复杂的代理网络,频繁访问了几个位于法律灰色地带的暗网数据库,这些数据库以交易前沿科技,尤其是涉及神经技术和意识干预的实验数据和未公开理论而闻名。
其检索关键词,高度集中在“集体无意识接入”
、“记忆烙印外部固化”
、“高维信息体捕获”
等极为敏感甚至耸人听闻的方向。
“他们的研究指向,非常危险,而且……与‘星骸’概念的核心高度重合。”
王越泽在加密通讯中语气凝重地汇报,“这绝不是普通的学术机构。
其技术野心,可能远我们的想象。”
与此同时,冰见薰在接触一位欧洲顶尖的神经伦理学家时,对方隐晦地提到,近期有一个背景神秘的基金会,也在试图以高额赞助为诱饵,邀请他参与一个关于“文明级意识遗产保存”
的项目,其描述的理念听起来十分宏大且诱人,但细节含糊,且要求签署极其严苛的保密协议,让他心生疑虑而婉拒了。
冰见薰敏锐地将这一信息与“未来意识研究中心”
联系起来,怀疑这是“遗物会”
试图在正统学术界寻找突破口和“白手套”
的又一次尝试。
敌人果然没有消失,而是换上了西装革履,试图在理念和学术的战场上,进行一场更加隐蔽的争夺。
“看来,我们的‘星火倡议’,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西园寺导演在核心团队会议上沉声道,“这是一场关于未来话语权的争夺。
谁先建立起被广泛接受的伦理框架,谁就能在很大程度上遏制危险技术的滥用。
我们必须加快度,抢在他们之前,赢得更多关键人物的支持。”
压力之下,团队加快了步伐。
纪怜淮也在一次小范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