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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稷的意念也适时地插了进来,带着点傲娇的意味:“哼,又要本尊当保姆?罢了,看在你这么不怕死的份上,本尊会帮你盯着点。
那些低级的意识干扰,在本尊面前不过是清风拂面。
不过,你自己也得机灵点,别傻乎乎地什么都往里钻。”
计划迅制定。
纪怜淮将以一位匿名独立艺术家的身份,接受“普罗米修斯研究院”
下属基金会的征集邀请。
王越泽为她量身定制了一套可穿戴的微型设备,能够实时加密传输她的生理和神经信号数据,并具备在危急时刻强制断开连接和注入镇定剂的功能。
团队为她精心构思了一个符合征集要求、但内核蕴含着对自由意识歌颂的“沉浸式体验”
作品概念方案。
行动代号定为“回声陷阱”
。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纪怜淮在王越泽的技术支持和幽稷的暗中守护下,开始了紧张的“创作”
过程。
她需要按照要求,进入一种深度的、旨在激特定意识状态的冥想和表演中,并将过程数据按要求格式提交。
这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在体验边缘行走,既要表现出对方要求的“意识状态”
,又要确保自己的核心意识不被侵蚀或诱导。
幽稷的存在成了她最大的安全保障。
他的意念如同最敏锐的雷达,时刻扫描着数据流传输过程中任何细微的异常能量波动和潜在的意识入侵尝试,并提前出预警。
有几次,当纪怜淮的感知几乎要触及对方设定的“意识消融”
临界点时,幽稷都会及时地用一股清凉的意念将她拉回,并毒舌地点评一句:“差点就着了道,笨死了。”
在郁尧和王越泽的远程监控下,纪怜淮提交了第一阶段的作品数据。
几天后,她收到了基金会的回复——她的作品成功通过了初筛,被邀请参加下一轮更深入的“现场意识共鸣测试”
。
测试地点设在一个位于偏远地区的、号称拥有最先进神经接口实验室的私人机构。
这意味着,行动进入了最关键的、也是最危险的阶段——直面对方的实验设备和技术人员。
“看来,鱼饵被咬住了。”
郁尧在战前会议上神色凝重,“现场测试的风险远远程提交。
怜淮,你随时可以放弃。”
纪怜淮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退缩的理由。
我会小心。”
王越泽为她升级了防护设备,并设定了多重紧急撤离方案。
幽稷也难得地收起了调侃,意念中带着一丝郑重:“放心去吧,有本尊在,那些跳梁小丑玩不出什么花样。
正好,本尊也想亲眼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出的前夜,纪怜淮和郁尧在公寓的露台上并肩而立,望着星空。
没有过多的言语,郁尧只是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无声的支持和牵挂。
“我会平安回来的。”
纪怜淮轻声道。
“一定。”
郁尧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星光照耀下,一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