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道君语气淡然:“纸人前辈,我说了纸人羿天术与我无关,你等若还是还对我纠缠不清,休怪本道君不客气了!”
三只纸人对视一眼,一字未吐,同时朝着其冲杀而去。
几里外。
一红一白两只双簧祟,正并排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盯着守山台上,头顶积雪已累得老高。
红衣戏子:“咱们好久没开台唱戏了!”
白衣戏子:“浊狱百姓都在饿肚子,哪有心思看戏?还有那鬼婆娘,你不怕被砍腿了?”
红衣戏子:“你快看,守山台上是真正的我可善!”
白衣戏子:“那把白扇挺有意思,抢不抢?”
守山台上。
清音满眼喜色,一副与有荣焉模样:“道君,今日这守山之战,可全靠你了!”
接着,又面带犹疑之色。
“只是,你能不能别总是一人分饰两角了,别人还以为你是一个疯子!”
某道君单臂横展,将三只纸人震退。
而后取出纸和笔,神色肃穆,字字铿锵,边念边写。
“浊狱之中,守山之战,有女黄时雨。”
“仅凭手中一杆生非笔,将它山异族修为尽封,为我等创下反败为胜之机。”
“其之功,堪称头筹,其之智,可昭日月,其之勇,可动山河……”
听到这话,远处古傲面色一黑,沉声道:“小子,这等守山之战,你不尽快打服异族,用笔乱写什么?”
虚空中,女声同样笑道:“道君,你真的别写了。”
某道君疑声道:“时雨,为何?”
女声无奈:“因为啊,你写得没我写得好。”
时间缓缓流逝,风雪却是愈发猛烈。
这片天地间的气机,被那些互相厮杀的身影,搅得一片支离破碎,且他们依旧厮杀不休。
某道君则是越战越猛,没有丝毫颓弱之相,自成力之循环,力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