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娘,当了他的后爹,因此他才记恨迁怒于你,却因为他娘的那层关系,依旧叫你一声爹!”
李十五面无表情,只是道:“我的善心,坚持不了多少日了,劝你好自为之!”
城外。
一红一白两只双簧祟,又是拖着肥大戏子,笑得在地上不断打滚儿。
红衣戏子:“咯咯咯,不想回浊狱了!”
白衣戏子:“回去了,那婆娘砍咱们俩腿!”
红衣戏子:“要不去山上吧,山上人多,有的是人看戏。”
白衣戏子:“没路啊!”
也是这时,两双簧祟突然起身,对视一眼后,齐刷刷朝着远处黑暗中望去。
只见一道浑身笼罩黑气,整个人破碎淋漓,胸前挂着半张残破人脸的身影,正步伐踉跄而来,且口中不停呼唤着‘十五’二字。
红衣戏子:“干活儿!”
白衣戏子:“好,帮我可善圆谎!”
刹时间。
随着一道白烟出现。
只见两只双簧祟脚下,一座小小红木戏台缓缓升起。
“隆咚锵~”
“隆咚锵~”
密密麻麻鼓点铜锣声,在周遭凭空响起。
红衣戏挥动水袖,捂住心口,后退走着台步,悲凉开嗓道:“胸口透凉因何故?竟是信任换冷匕!”
“咿呀呀呀,好一招……穿心背刺!”
白衣戏子手中幻化出一把长刀,持刀横指,同样尖声开嗓:“公子啊,你猜我人还是狗?是忠犬……还是那背刺狗矣……”
两只双簧祟,似以当初李十五背刺金钟为原本,临场编排了这么一场戏码。
果真。
金钟突然怔在原地,而后那种本能般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无止境上涌,接着一步步朝两祟而去。
只是方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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