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此,才更符合‘不可思’三字,不可思,同时不可思议。”
李十五随口一句:“前辈,里面可是有人消失了,若是你也着了道,诡异消失不见?”
白晞眼角一抹笑意浮现:“无事,我挺多的!”
“……”
同时问了一句:“所以,你要不要与我同去?”
“算……算了!”,李十五忙摆手拒绝,“若是真消失,那可就不好了,毕竟我又不多。”
白晞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没入漆黑湖面之中,连一丝褶皱都不曾泛起。
“老东西,你说他到底认不认识我?”,李十五下意识问了一句。
只是老道声并未响起,反倒是等来了另外一句。
“你,是在说我?”
李十五猛回头望去,只见一袭天青道袍身影,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面容二十五六,其眸光炽盛,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肆意张扬之意。
就仿佛,一位才华横溢,潇洒不羁,随时能对酒当歌的放浪诗人。
李十五:“……”
“他……”,他指了指身前湖面,愣声道:“前辈,你不是进去了吗?”
白晞大笑一声,阳光落在他发间一根簪上,折射间莫名有些晃眼:“镜像所做之事,与我这个本体何干?”
“李十五,你莫要太过狭隘了!”
李十五面无表情,这一死出,终究还是来了。
遂问道:“前辈,所以你这是?”
白晞:“浊狱极夜化昼,乃人山一大奇景,大日若金,绽放满地白雪之中,白某自当前来一观。”
说罢,又是目光落向李十五。
“你,当真不认识我?”
“前辈,你方才已问过了。”
“问你的镜像,而非我这个本体!”
“……,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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