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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君侯啊!!刘某在此迎候多时,扬州逢君侯,简直如久旱盼甘霖啊!”
寿春城门前,百姓箪食壶浆争相来迎,给予许泽最高的崇敬,刘勋拉着他的手紧紧不放,迎着许泽入城去。
“噢,现在应该尊称一声,许扬州。”
“道贺之礼,早已送到了我寿春,许多家族、官吏都请某代为转交,连江东孙策、荆州黄祖都送来了拜礼。”
“刘荆州更是夸赞君侯年轻有为呐!”
从始至终,许泽就没说一句话,只是笑吟吟的看刘勋,他身边的诸葛亮、陆议两位随行弟子,也都是自在交谈,时不时一番打量。
多年保命的危机感顿时提醒刘勋,恐怕是事情败露了,所以夸赞的话也变得越来越干,都成了场面话。
有一句还说错了功绩。
“延津开关收十万民的功绩是于文则的,和本州牧有什么关系?”
许泽斜眼看他,嘴角扬起似笑非笑,这种表情让刘勋仿佛如鲠在喉,开口语塞,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立刻安排数百刀斧手在衙署,宴请的时候把许泽宰了算了。
但那样做,也就意味着谋反,是以他在内心还是屈辱的忍了下来,决定放许泽一马。
末了,刘勋直截了当的收起笑容,躬身道:“州牧可是有话说?是在下何处得罪了州牧吗?”
许泽笑着努嘴向南市的市集所在:“你看那市集的路面,还是断碎的石板,中间填平砂石,很多地方还是坑洼不平,这是当初打仗时毁去的。”
“你这寿春城,除了墙高城厚,其内整洁、修缮还远不如舒城呢,那朝廷留下的复建、扩建款项去了何处?”
刘勋沉默不语,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带我去你衙署看看,我要至府邸后院,还请太守告知家眷准备。”
“州牧,这不合规矩,岂能轻易入我后院,难道在下犯了什么事不成?”
“不服你设刀斧手砍我啊。”许泽满不在乎,眼神顿时锐利起来。
刘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