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打,又不降?是何意?”
“降!”
“我们降!”
“神威天将军,此乃神威天将军,速降吧,不要再挣扎了!”
“我们投降!”
闽越人不敢迟疑,大部分人马上匍匐在地,少许还看了驺郢一眼,但看到他躺在地上那副模样,仿佛在祈求和好,也没了心气。
“归降之后,如何处罚罪民,需要我们商议,可以吗?”
“当然可以!听凭发落!”
驺善余这次反应过来了,一个滑跪到了许泽的面前,毕竟他曾经在会稽当过八年的越奴,这一身的本领如果不使出来,岂不是太过浪费了。
“许州牧,一切都任凭州牧发落,当初州牧送来大汉诏书时,奴乃是口服心服,那时就想抱住州牧的金枝,顺从归投!没想到,被族中长老强人锁男,不能顺理成章!”
驺郢看自家这弟弟如此没出息,气得直发抖,可是却已经没了气力。
“你这说得什么玩意这是……”许泽和孙策都听抑郁了快,这报的什么喊话班学成这样?
关键是,许泽心里一阵奇怪,他居然很自然的听懂了意思。
难道说我也有这方面的语言天赋?
许泽在驺善余头上拍了一下,道:“你们怎么和交州人往来?”
“是有信令的!君侯稍等,在下马上把事情倾巢而出。”
驺善余瞬间抬头,将当初南逃的经过告知了许泽,原来很早之前交州就和闽越、山越打过交道,有时也出钱出资养着他们,让这些闽越人可以在武夷山内盘踞。
两地之间的商贸往来也不少,都是私运的生意,其实交州那边的目的也很简单,都是为了让自己北面山林之间能有一个屏障。
而闽越肯定是为了有一条后路,这是两地心照不宣的同盟。
既然是有信物,那就好办,按照以前往来的流程,把人约出来就行,只需要打上照面,许泽就有信心留下他。
而且是各种手段,如果他想跑,可以射杀可以追逐,如果想反抗,可以按在地上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