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少数。
“许扬州在许都求了多少?”
孙策满不在乎的笑了声,顾左右而言他,“许都那些人与我素无交情,曹丞相甚至几次驳回我任司马、扬州牧的各种请求,至今只给了一个乌程侯。”
“就算是你开口,还真能为我要到千万军费,十万粮草吗?”
许泽来之前,扬州可是从来没有朝贡过,每年所得也只送一本假的奏疏去汇禀,连使者都懒得派。
孙策一直是不认刘协的,只是表面上须得保持和谐,不能做得太过分罢了。
许都那些人,包括曹丞相,可能根本懒得管他孙氏死活。
结果,许泽伸出了一个巴掌:“五万万。”
“多少!?”
孙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初治江东一年,都不能赢此利。
且还要榨世家以养兵,还要揽财武装精锐,在江东这地方,光是战马就要耗资巨甚。
从北边买来了马,也还要数年培育,才能够得到些许资质足够的战马良驹,否则只能做货马。
而且草料、豆食这些耗资也是头疼的数字,拮据至今,许泽一句话就……
孙策有点头晕。
不知许都金价如何,粗略算的话,这得是五万金,能养江东十万兵出征。
“州牧,果真有这么多!”
“?”
你孙策这浓眉大眼的,也这么现实吗,这就开始喊州牧了。
“但是我不能一口气全给你,”许泽将泼冷水的话先说在前面,“当然这些钱现在也不可能全给我。”
“这五万万的奏疏,就压在许都丞相府,待今年春耕过后,第一笔钱资自然会调运过来。”
“这是我冬月在许都拜访了各家公卿,苦口婆心、费心费力求来的,为了征夷之事,我甚至不惜舍弃了自己的尊严……”许泽哀叹了起来,神情也都随之黯淡。
仿佛瞬间失去了方才的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