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愚直者愤然发言,譬如崔琰。”
“这些事,都很像是贾诩干的,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许泽听到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拍打着钟繇的手背道:“没证据就别说了,现在凡事都需要人证物证确凿,去年钟寺卿与许某提出的证据链闭环,并不是说说而已。”
“唉,老朽知道,”钟繇苦笑摇头,拿许泽一点办法没有,真是听到没有证据之后马上就换了副面色,当然,还是年轻人,有恃无恐。
正常真正的老狐狸,这时候也不会露出马脚,依然会装到底。
可是,若有得选择,谁愿意做这种老乌龟呢。
还是快意恩仇来得畅快,似今日大殿上那般怒斥群臣,背后站着丞相和天子,简直是恣意张狂!
“是以,贾文和造了这么好的势,子泓若是不趁此时机更进一步,便可惜了。”
“哦?”
许泽端杯的手势一止,他觉得有点奇怪,钟繇就代表了颍川士族,居然会站在自己的利益说话。
“怎么个更进一步法?”
“便是讲学。”
钟繇说回了这件事,“子泓需要寻时机,三五好友,踏青讲学,传于许都,便能逐步积攒名望。”
“这好友必须是大儒,方才足够分量。”
“是在儒林之中的分量吧?”许泽追问道。
“不错,而且论要惊艳,学需深理,这些都需要精心准备,子泓若是有意,老朽其实很适合。”
“哦!”
在这等着我呢。
许泽一声悠扬的“哦”,把钟繇的老脸哦得有点发红,害羞的别过了脸去。
他没有许泽的脸皮,说出来之后没有那种相视一笑,彼此都懂的勇气。
许泽咋舌道:“这等于是开宗立派,流名千古的机会,对于钟寺卿来说可能承惠不多,可是却能惠及钟氏家族未来百年。”
“而且,许某本身是不在乎这些的,我打算过几日就回扬州,待我考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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