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肯为了个立场就去死。”
许泽下了论断。
满宠亦是点头:“有的,而且一大堆。”
“相反,那些愿意为了君侯去死的人也是一样,信奉之理同也。”
“所以,君侯做好抉择了吗?现在该如何?是弃石苞。”满宠微笑着看向许泽。
许泽不假思索道:“我的人当然要保。”
“那好,去审案吧。”
满宠笑容更加耐人寻味,虽然不看好这种做法,可是他忽然觉得这可能就是许泽能如此得人追随的原因。
……
偏院。
卫觊、乐详、裴徽先后都到,曹操、刘备也来了许都府,代表着丞相府和宗正府都亲自来关注此事,将今夜的气氛推得更盛大。
许泽到时,见曹操、刘备在旁听,也是愣了愣,这么无聊吗两个老登。
而那三人则是闲适的聊着经学典籍,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感觉神态很是轻松。
一看这模样许泽就不乐意了,也不明白这三人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不当回事,于是板着脸走进去,笑道:“听三位说起学说典故,我这里倒是有个小学识,诸位如此博学看是否能猜到。”
“呵呵,”裴徽、乐详两人都不算老者,乐详要年轻许多,才三十余岁,裴徽近四十,还有一肚子的清流傲气。
所以他们只是笑而不语,未曾回应许泽的这番话。
但是方才卫觊已经想得通透了些,还是要给许泽面子,所以拱手道:“君侯请说。”
“本州牧常在野外作战,曾见过野狼,军中亦有将士养犬,故此曾对二者有所辨认,诸位,可知道如何分辩狼与犬吗?”
另两人对视一眼,不知这和学识有什么关系,但是卫觊嘴角一扬,轻笑了一声:“不可言说,但见之便可分辨。”
“好啊,”许泽命一个校事进来,速画了一张犬形的画,指着画道:“是狼是狗?”
裴徽一愣,顿时哑口无言,感觉被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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