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不过这话有点奇怪,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许泽自己都忘了,他回许都之前,和孙策还闹着别扭,最初的半个月让孙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生怕许泽这一气之下,以后根本不管扬州了,那他可受不了。
扬州航运通渠、逐年治洪、兴建船只,甚至建造了几处舶司,这些要是后续许泽全部撤走,又要过苦日子!
因为靠孙策自己,连护航线上那些上万护航兵马都养不起。
一听说许泽回来,还在许都办了这么大的案子,去幽州范阳出了办学的风头,如何不敬佩。
他昨夜和周瑜还马上去探寻了何为心学,问询许泽在范阳黄金台上讲学了哪些经典,听完居然觉得有所收获。
“有什么大事,你直说?”许泽审视着他,看得孙策一阵心虚。
“没事,就是迎接州牧。”
“不可能,你肯定有事,不说的话以后就公文相见便是。”
“就是,就是,唉呀,属臣专程来迎州牧,何须有事?”孙策急了,愤恨的说道。
“哎哟,你脸红了?”许泽一听这话乐了,矮身凑着去追孙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