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吗?!”袁绍眼睛都快瞪裂开了,此次黎阳大败,颜良、文丑皆被阵斩,而且军中颇有威望的将领死了十几人。
如果真的让许泽在黎阳立下一块碑文,再写上这诗句,日后真的引领了诗文的风潮,他们可就钉在耻辱柱上了!
史官记录、民间野史也会夸大其词,以彰显曹军之威,将我袁绍传为笑柄。
沮授、审配、许攸、郭图都低下了头,不敢言语,其余谋臣亦是尴尬偷视,神情落寞。
就刚才还叭叭在那分析许泽的局势,说人家要冰释前嫌,准备留后路呢。
留个屁,这是打算往死后弄了。
身后名都不放过,恨不得让主公以及冀州一众文武全都被骂千万年。
实在是可恨。
连讥讽的书信都不肯好好写,还要让主公费尽心思去读。
读了半天还要被骂!
简直无耻!
“都不说话?”袁绍左右看了看,心中愤懑,最终看向了许攸。
许攸和他眼神交汇片刻,很快垂下视线不敢直视,他已经背锅背怕了,今日说的话极有可能会变成明日的怒骂。
谁愿意进言谁进言吧。
“哼……”
袁绍烦躁的皱起了眉头,没人说话,那我自己来便是。
“许泽,故技重施也,我岂能不知?”
袁绍冷哼道:“数月前,他奇袭我武城,驻守后空城计离去,令文丑不敢进。”
“如今占据黎阳,实则兵力空虚,我估算不过一两万人,欲设伏兵等曹操调兵而去,这书信便是欲盖弥彰之计。”
“否则,他何苦如此招惹我?无非是想假意激怒于我,让我以为他设下伏兵在黎阳附近,不敢去夺回黎阳。”
“可是,这黎阳我是非夺回不可!”
“命吕翔、吕旷领兵去探,我大军在后,即便是有埋伏也无妨,一日夜进军黎阳,内黄留沮授、田丰镇守。”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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