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劳累,染了风寒,不能传给诸位公卿,更不能危害了陛下。
“所以在月桂楼阁,染给那些舞姬是吧?”
杨彪气抖冷,呵出一股白气,和韩融、赵戬一同疾行而回,“这叫什么事,早知道就在家向火了。”
“混账许子泓!老夫今日老早就起了,以为可以听到大汉南方繁荣奋起之喜讯!没想到他回来就去楼阁了!”
“简直是公私不分!难道就不能先来觐见陛下吗?!”
“气煞我也!若是老夫年轻十岁,定要狠狠地教训许子泓!”
“你?”韩融、杨彪同时看向赵戬,“最多一拳,他就要跪着求你别死。”
“是,好歹也是个上卿。”
“杨公,这次你儿子回来了吗?”
“回了,不过和许扬州在一起,估计是纸醉金迷去了。”
“那咱们也去?”韩融和赵戬使了个眼色,又轮了一圈,如今又轮到了杨太尉。
“不去了,老夫心系扬州大计,未听到许扬州喜讯之前,实在是无心玩乐。”
“不是马上就发俸了吗?”
赵戬一听就知道老头又想赖,一左一右架着他就走,快给人架成草上飞了。
“哎呀,你们别这样!有辱斯文啊,老夫堂堂弘农杨氏,若是被人看到——”
“速速放下老夫!”
……
楼阁深处。
“舒坦。”
许泽、典韦、贾诩三人同时躺了下去,闭上双眼享受热气腾腾,洗刷了近日奔波的劳苦,带来的兄弟则是在一层楼宴席畅饮。
杨修在二楼给姑娘们写诗作赋。
今日楼阁是不对外的,只接待许泽的人。
卫臻的族弟卫东在一旁,为许泽汇禀这一年来楼阁的收成。
最多的一日得钱三十一万。
最少的一日则是五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