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毕竟礼轻情意重,这比直接送钱更实惠。
匠人能学得制琴的技艺,也是感恩戴德,甚至还不收钱,有时候还自己搭钱帮忙找上好的木材。
孔融面色惊奇,随后露出喜色,连忙欣慰的看了一眼太史慈,从他手中接过木匣打开,见到一张精美的焦尾琴。
稍加拨弄听闻琴音后,更是爱不释手,目光专注在了琴架上。
“子义有心了。”
太史慈亦是一番寒暄,说起旧时的恩情,然后很感激的看了许泽一眼,来之前他可不知道送出的是这种耗费心血的重礼。
若知晓,根本舍不得,君侯竟能为了让自己抚平对孔北海的愧疚,不惜以宝物相赠。
许泽送琴只有真正的自己人才会费这种心思。
孔北海第一次见面就收到如此有心的礼物,说明君侯将我当做自家兄弟。
太史慈心想道。
只是高兴了一会,孔融命人将焦尾琴收藏起来,然后请许泽、太史慈到后院相聚,一番交谈后也是知道了如今琅琊发生的事。
宛如潮水汹涌而来的刺客闹得人心惶惶,官吏不敢独行,百姓更是怨恨不能抒发,皆在暗中唾骂江东鼠辈。
孔融听到实际上乃是袁谭所为,清癯挺拔的身姿亦是有些颤动,仿佛松柏簌簌落叶,他回身叹道:“许君侯,我一家妻小,亦在其掌控之中。”
“袁谭数次威胁,皆欲让我回北海为他招揽贤才、广纳义士,可我知道此人刚愎自用,心思险恶,不能为伍,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乱世不能保全家小,屈身则又损素来风骨,眼下亦是受制于人,实不相瞒,我在来之前,袁谭又有密探寻到我处,欲以妻小相要挟,让在下损君侯之名。”
“我不愿屈就,当即拒绝,不知家小如今是否还安好……”
他言辞之中颇有无奈,但是却并无悔意。
这种骨头硬的人,用威胁的方法只能适得其反。
这一点上,许泽反倒要感谢袁谭不择手段了。
本来他们和孔融应是不和的。
从出身、立场上就颇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