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大部分人,乃至是对于大部分日本人来说,这些都属于是很难知道的‘大内秘闻’。
日本国内知道这种秘闻的人都不会太多,更遑论中国人了。
……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坂本良野弹了弹烟灰,说道,“那确实是可以理解了,泽田将军是不愿意被南京派员换下他的,尤其是当南京的长官是畑阁下的情况下。”
“此外。”他推了推镜片,继续说道,“不仅仅泽田将军可能不愿意被换将,南京的司令官阁下也许也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派员把泽田将军换下来休息。”
他看了看两人,说道,“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只要泽田将军表示自己虽然双目失明,但是,身残志坚,他依然可以继续指挥军队,畑俊六阁下就会顺水推舟同意。”
然后他就看到川田笃人和宫崎健太郎都是一副惊愕的表情看着他。
“怎么了?”坂本良野说道,他露出了腼腆的表情,“我只是随便分析,是我说错了吗?”
“良野。”川田笃人哈哈大笑,他指着坂本良野,对宫崎健太郎说道,“健太郎,你也被惊到了吧,没想到良野竟然是看的最透彻的。”
“确实如此。”程千帆苦笑一声,然后他朝着坂本良野竖起大拇指,“我还云里雾里呢,却是没想到坂本君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的心中实际上差点笑死了,坂本良野那个‘身残志坚’的用词,差点让他这位久经考验的王牌特工忍不住笑出声。
同时,他的心中也是非常惊叹,只因为坂本良野的分析太对了,同时也解了他心中的一丝疑惑,确定了他的判断。
……
得了两位好友的夸赞,坂本良野有些羞涩,他挠了挠头,又推了推镜架,说道,“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程千帆和川田笃人都是哈哈大笑。
……
是夜。
程千帆喝的酩酊大醉。
三个小时后,两份密电分别发往重庆罗家湾和桂林八办‘农夫’同志处。
重庆,罗家湾。
“炳炎,一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