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不会这一切都是我们过分解读了,潘擎宇就是被抓的时候惊慌失措,以至于脑子里只想着丢掉钢笔,所以出了这种愚蠢的错误?”
“你觉得对于他们这种潜伏在上海,整天都要防备我们的抓捕的地下党来说,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吗?”小田秀斗皱着眉头,看着土方十一郎问道。
……
“是我考虑问题太肤浅了。”土方十一郎一脸惭愧说道。
“既然潘擎宇不会犯下这种愚蠢的错误,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小田秀斗摩挲着下巴,思忖说道。
“难道钢笔并非我们所想象的那么重要。”土方十一郎思索着,说道。
“钢笔不重要?”小田秀斗先是一愣,然后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了,钢笔并不重要,这可能只是一支普通的钢笔,潘擎宇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你的注意力吸引到钢笔身上。”
“至于说为什么要将你的注意力吸引到钢笔身上,这说明他这是故意掩饰其他什么东西。”小田秀斗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在保护另外一件东西,一个真正的有价值东西。”
……
“会是什么呢?”土方十一郎问道。
“可能是一张纸,一份文件,或者是一个物品,总之,对于潘擎宇和红党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重要非常机密的东西。”小田秀斗说道。
“当时,这附近你有没有搜索检查过?”他问土方十一郎。
“简单搜索,并没有仔细的搜索。”土方十一郎脸色一变,他知道倘若一切都如同小田秀斗大尉所说的这般,他就是上了潘擎宇移花接木的当了。
“即刻调集人手,在此地搜索。”小田秀斗说道,“潘擎宇是被秘密逮捕的,红党可能还并未收到风声,这也就意味着潘擎宇所藏匿的那件东西还在。”
他表情严肃说道,“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哈衣。”
……
上海第五警察分局,暨原麦兰捕房。
赵枢理嘴巴里咬着烟卷,正在和手下打扑克。
“走了。”赵枢理把手里的两张牌用力丢下,高兴的搓了搓手,“给钱,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