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的军统之间存在某种关联,但是,却很可能并非来自江苏浙江方面。”
“荒木君,我都被你的话弄糊涂了。”程千帆苦笑一声说道。
“‘戒尺’的情报来源范围,基本上以江苏浙江方面为主。”荒木播磨说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戒尺’能够掌握关于上海区调来了新的书记官的情报,这个情报本身来自军统‘江浙’系统。”程千帆沉吟说道,“所以你说这个人和‘江浙’方面存在关联。”
“是的。”荒木播磨点点头,“同时‘戒尺’却是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对于此人的进一步情况却并不掌握,说明这个人极可能并非直接来自江浙方面。”
“原来如此。”程千帆点点头。
他的心中有强烈的冲动,想要用言语套话,固定‘戒尺’潜伏的更确切地点。
但是,理智告诉程千帆,他不能那么做,虽然荒木播磨现在是被愤怒蒙蔽,可能会被他套出话来,但是,这存在了巨大的隐患,一旦荒木播磨恢复理智,这就反而会引起荒木播磨的某种怀疑。
荒木播磨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日特,程千帆绝对不会放松对自己这位‘好友’的戒心。
“和军统江浙方面存在某种关联,却又很可能并非直接来自江浙。”程千帆微微颔首,“果然不愧是特高课最具智谋的荒木君,如此复杂混乱的逻辑,我是很难从一份电报中捕捉到这些细节的。”
“你的工作更多的是以程千帆的身份活动,对于这些接触和了解不多,这是情有可原的。”荒木播磨面色缓和,说道。
每每在自己这个聪明的好友的身上,获得这种专业上的自豪感觉,他都颇为自得,会心情不错。
“只是,这依然还只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程千帆说道,“只凭这一点在法租界找人,依然很难,很难。”
说着,他叹了口气,“倘若‘戒尺’提供的情报能够有更加清晰的指向性,那就好了。”
荒木播磨闻言,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默和思索中。
程千帆也只是‘下意识的感慨’,他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终于,荒木播磨一咬牙,将烟蒂在烟灰缸摁灭,“我会去电‘戒尺’,让他想办法进一步落实那个家伙的情况。”
“荒木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