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是。”
“还有一个情况,这个尚家源现在嗓子受伤严重,暂时不能说话。”袁子仁小心翼翼说道。
“怎么回事?”我孙子慎太面色一沉,质问道。
袁子仁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说了尚家源吞了烟蒂故意烫伤自己的事情。
“巴格亚洛!”我孙子慎太怒气冲冲的瞪了袁子仁一眼,“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听到有发生。”
“是,属下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袁子仁赶紧说道。
……
迈尔西爱路。
惠民茶楼。
老黄寻了二楼靠窗的位子,点了一壶茶,一碟瓜子点心,慢慢品茶,一副闲情逸致的样子。
他的目光盯着远处的迈尔西爱路三十三号。
临近傍晚时分,一辆黄包车停在了迈尔西爱路三十三号门口。
远远看到一个人下了黄包车,拎着一个木桶敲开了院门。
院门打开,来人提着木桶进去,院门又立刻关上了。
迈尔西爱路独门独院,与左侧的三十二号的粮油店隔了二十多米,粮油店的旁边有一个垃圾池。
老黄啧了一声,垃圾池是后来建起来的,为了这个垃圾池,粮油店的老板没少骂街。
老黄的目光则投向了与三十三号隔了一条小桥的三十四号。
三十四号大门紧闭。
他的眼睛眯起来,脑海中已经在琢磨营救计划了。
……
“你倒是惬意,不老老实实在巡捕房值班。”路大章一屁股坐下,“这倒是一个清闲的所在。”
“请你吃茶还那么多牢骚话。”老黄没好气说道,“请把,上好的六安瓜片。”
“就是那个三十三号的院子?”路大章呷了一口茶水,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看向迈尔西爱路三十三号的院子,低声说道。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