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言差矣!”
闻言,白衣青年面色一肃,认真解释道:“虽然他不过是支脉族人,血脉又极为稀薄,可若是真的按照辈分来讲……我应该叫他一声叔祖!”
“如今叫他爹。”
“我已然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了!”
说到这里。
他眼中忽而闪过几分得意之色。
文士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诧异道:“你倒是想得开。”
“倒不是想得开。”
白衣青年感慨道:“我叫他一声爹,他能高兴好几天,明日又会换着花样跟我玩,让我也开心好长一段日子,不像有些人……”
说到这里。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玄邃:“整日里膜拜叩首,卑微如蚁,可换来的,却依旧只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文士面无表情。
“心里的野火太盛,小心把自己给烧死。”
“不劳先生费心。”
白衣青年面色一变,搓了搓手,神秘兮兮道:“敢问先生,近日可曾有……新作?”
“没有!”
文士冷淡回绝了他。
“先生莫要诓我!”
白衣青年根本不信:“我知道先生功力深厚,笔力无双,一日百万字而不再话下,劳烦先生……”
“不必说了。”
文士打断了他:“近日,的确没有空闲。”
白衣青年面色一僵。
目光下意识落在了书案上,看到了一卷手稿,手稿约莫寸许来厚,一半写满了内容,一半却是空白。
他眼睛一亮!
“这是什么?”
“……”
文士不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