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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之上，吴长老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又皱，欲言又止。
“怎么？”
无忧祖师淡淡道：“有话说？”
“顾青云……过了。”
吴长老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言语之中很是不满，道：“不过是个聚元境的修为，能够掌控无忧宗……”
“错了。”
无忧祖师打断了他，强调道：“我既已把宗门送给了他，无忧宗便已经成为过去了。”
“……”
沉默了半瞬，吴长老又道：“便是他的宗门，又如何？一个聚元境的修士，哪来的造化掌控这么大的一个宗门？如此逆天的造化砸在身上，他不想着如何把握，却……哼，便是他想要立威，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说得有理。”
无忧祖师颔首，突然又反问道：“可重要么？”
“什么？”
“顾青云如何，重要吗？”
“……”
吴长老突然不说话了，他发现的确不太重要，因为无忧祖师对顾青云的态度如何，完全取决于顾念。
“公子。”
这次，他足足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你如何判定……”
“还用判定？”
无忧祖师似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淡笑道：“你和他接触得比我多，莫非看不出来？”
吴长老不说话了。
顾念确实很特殊，且不提他那快到了极致，让所有人都绝望的修行速度，甚至于就算旁人有这种速度，也绝对不敢修炼这么快。
根基！
一味求快，从来都不是好事，因为会透支以后的潜力，损坏自身的根基，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太多太多，数都数不清。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