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姑娘若是能领悟，或许……”
“呵！信口雌黄！”
话没说完，突然被对面一名不朽者打断：“九已是数之极，传闻之中，太初至高法则，也只有九道，哪里来的第十道？”
“痴人说梦罢了！”
“我等修为到了这一步，还能听他的鬼话不成？若是真有第十道太初法则，不妨让我等开开眼界？”
“真要是有！”
那不朽者嗤笑道：“我愿自戕于此……”
轰！
轰轰轰！
话没说完，一道茫茫无尽，玄奇莫测的力量突然出现在了场间！
力量很弱。
弱到仅仅堪比本源境第三步的水准而已，弱到能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屑一顾。
可……
没人敢不重视！
只因为这道力量的本质，远远超过了他们的认知！
茫茫，混沌，未知！
似有葬灭万物万道，让一切复归原始的宏伟意象！
刷刷刷！
包括仙帝冥尊神皇鬼圣，乃至追杀阿剑的那些不朽者……所有人齐齐转动目光，看向了异变的来源处！
远处。
混沌虚无之息飘散中。
顾寒手提黑剑，缓步而行，身上流转着一丝丝昏黄色的气息，身后隐隐有大河奔腾咆哮之音，似有湮灭一切，葬灭一切的趋势！
“身为不朽者。”
“你得言而有信。”
长剑一指，他看着那名先前大放狂言的不朽者，认真道：“你，自戕吧。”
“这是……”
那不朽者根本没听他说什么，看着那丝丝缕缕的昏黄色气息，惊疑不定道：“这到底是什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