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
老者这才看了他一眼，语气顿时不再热情，只是淡淡道：“我哪里有这个资格？以他的资质，怕是只有祖师才能教导他！”
“那贵宗祖师……”
“呵……”
老者眉头暗皱，心里自然是一百一千个不愿意回答一个凡人的问题，只是为了顾念，只得压着性子道：“我家祖师无忧上人，乃恒道大能！”
顾青云没说话。
碍于见识，他不知道恒道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修为，可……他都没听过的境界，自然是极高的境界。
“我替他答应了。”
沉吟半瞬，他认真道：“他愿意跟你回去。”
“公子……”
“听话。”
“……恩。”
顾念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因为二人相处一年的时间，这是顾青云第一次这么严厉地跟他说话。
心底里。
他对眼前的老者，对这个无忧宗，厌恶到了极点。
恩？
反倒是老者，诧异地看了一眼顾青云，没想到他在顾念面前说话竟然这么有分量。
“你这少年郎，倒也……”
“等等。”
顾念突然打断了他：“要我去也可以，我有个条件！”
“尽管说！”
老者神情一喜，忙保证道：“只要你提出来，我必然满足你！”
很快的。
他就后悔自己的话说得太满了。
“我去，公子也去！”
顾念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公子不去，我死也不去！”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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