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刚要再问,一声声急切的呼唤突然自丛林外响起。
“去吧。”
文士朝远处瞥了一眼,淡淡道:“除你之外,我不想让旁人知道我在这里。”
纵然心中仍有诸多不解,可青年似清楚他的性子,说一不二,犹豫了半瞬,只能暂时告辞离去。
“拿着!”
刚准备走,文士却又突然叫住了他,一甩手,一本崭新的话本已然落在了他面前。
封面依旧无字。
书皮,特别地黄。
“这是……”
青年微微一怔。
“新作。”
文士淡淡道:“你喜欢的那种。”
“……”
握紧话本,青年脸上却破天荒没有喜色:“先生,要离开了?”
他明白。
文士都留在这里的意义,便是为了这场谈话,如今谈话已过,自然没了留下的理由。
“怎么?舍不得我这棵大树?”
“非也!”
青年大声道:“先生大才,只是先生孤身一人,身边连个研墨之人都没有,未免太过寒酸了些……”
扑通一声!
说着,他又是直接跪了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头!
“先生若是不弃!”
“季渊愿正式拜为义父,自此伺候左右,为义父端茶送水研墨……”
说了半天。
他发现文士没有回应,下意识抬头,却发现那草庐也好,书案也罢,亦或是文士本人……竟没了踪迹!
“大兄……”
悉悉索索的声音忽起,一名身穿紫裙,明眸皓齿的少女穿过丛林走了过来,看到他跪地的模样,顿时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