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知……知道了。”
元小夏抹了抹眼睛，呜咽道：“我会……会听话的。”
“老爷！”
树苗子一咬牙，从元小夏手心里跳了起来。“我也跟你一起……”
“阿树，听话。”
顾寒摸了摸它的脑袋，温和道：“一定要把这东西带回去，别让我的心血白费，知道了吗？”
“……”
树苗子吸了吸鼻子，眼睛有些湿润。
“老爷对不起。”
它情绪低落道：“我以前不该偷偷骂你的，我以后再也不骂了。”
“骂就骂了吧。”
顾寒笑了笑，“以后么……估计也没机会了。”
“那你们呢！”
梅运终究是没忍住，急声道：“你们怎么办？”
“……”
冷妹子没回答，看向了那些涌到了近处的鬼族。
心念微转间。
已是穿上了鬼袍，戴上了恶鬼面具。
顾寒却没看那些鬼族。
一步一步。
走向了那座已经变得十分不稳定，似随时都要消散的王座。
“我们，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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