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摆渡人。”
红河认真道：“从你们身上，本君学到了很多，比如……团结，还有凝聚力！”
“这里是鬼域。”
“是我族发源之地，本君，不是孤身一个在战斗！”
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鬼族的耳中。
换做戾蒙。
说这种话，屁用没有。
可红河不同。
他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气度和心胸，在众鬼心中，威望甚高。
简单几句话。
却极有煽动性。
也重新点燃了众鬼心中的归属感和荣耀感！
“杀！”
轰轰轰！
四面八方，一道又一道鬼力升腾而起，却是那些剩下的鬼王振臂高呼，义无反顾地朝战场中心冲了过来！
颇有些不计生死的意味！
“不好！”
正勉强维持顾寒肉身不至于崩溃的千夜面色微变。
他很清楚。
在这种势均力敌的形势下，这些鬼王的力量，足以让胜利的天秤彻底倾斜！
“多亏了你。”
红河看着顾寒，“虽然因为你，我族遭受了重创，可也因此，反而拥有了凝聚力。”
“单论这一点。”
“本君得跟你说声谢谢。”
“作为回报。”
他目光看向远处，语气很轻，杀意却很重，“跟你有关的所有人，本君会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是么？”
陡然间。
一道幽冷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恩？
红河目光一转，瞬间锁定了黄字碑下的一个小黑点。
细看之下。
是一道人影。
身穿鬼袍，面容清丽绝美，只是却没有丝毫血色。
冷妹子！
“你不是孤身一个。”
她从顾寒的背影上收回目光，轻声道：“他，也不是。”
说话间。
两手轻轻抬起，黄，泉法则再现！
轰！
眉间闪过一丝痛苦，两团法则再次融合！
寂灭，幽冷！
一丝完整的黄泉法则的力量，再度复现而出！
不好！
红河面色大变！
“是不是很后悔？”
冷妹子轻声道：“刚刚拒绝了我的交易？现在，你也没机会了。”
说话间。
两手轻轻一按，那一缕完整的黄泉法则，尽数没入黄字碑之中！
嗡！
黄字碑法则轻颤不断，沧桑亘古的气息中，也陡然间多出了一抹寂灭之意！
与此同时。
一人一鬼之间的均衡之势，瞬间被打破！
轰！
黄字碑拔地而起，破碎了重重空间，以碾压之势，朝泉字碑碰撞而去！
沿途之中。
那些鬼王还未冲到近前，身躯已是爆碎，步了戾蒙的后尘！
轰！
似过了一瞬，又似过了万年，两面残碑狠狠相撞！
毁灭的波动散逸开来。
一切尽数崩解！
整个鬼域，也几有彻底破灭，复归混沌的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