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婢!
这让外头那些以他们二哥为原型的话本子写手见了,不得疯了?
温宁急着要走,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道:“当然要紧!
主公方才瞧见了,春喜的脸肿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几处还破了皮,我担心不抓紧处理,她的伤口晚点要炎。”
陈瑾风又沉沉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见温宁的眼神毫不退让,才微微垂下眼帘,淡声道:“行,你走吧。”
“谢主公!”
温宁喜出望外,连忙站了起来行了个礼,就要往外走。
陈无忧紧跟着她站了起来,依依不舍地道:“宁姐姐,我送你出去。”
她还有好多话没跟宁姐姐说呢!
只是送她出去,不是送她回院子的话,有什么不可以?
温宁笑眯眯地道:“无忧姑娘愿意送我,是我的荣幸。”
“哎呀,宁姐姐,我不是说了,你在我面前不要这样说话吗?”
陈无忧不满地扁了扁嘴,挽上温宁的手,就亲密地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陈瑾风一直看着她们的背影,直到她们消失在了门外,才收回视线,拿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
苏令月顿时更激动了,甚至想捶地。
天啦天啦,她竟然从二哥身上看出了一点失魂落魄来!
没想到他们常年一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模样的二哥,也会有今天啊!
陈瑾斯奇怪地看了看身旁不停微微扭动的妻子,道:“你身上……进虫子了?”
苏令月顿时僵了僵,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瞪自家不解风情的夫君。
他身上才进虫子了!
她在为他们二哥的终身幸福在烦恼好吗!
虽然不知道自己夫人怎么了,但陈瑾斯十分识趣地没有再问什么,看向自从温姨娘走了后便没再说话的自家兄长,突然神情冷酷地道了句:“二哥可是心悦温姨娘?”
刚刚喝了口茶进嘴里的苏令月顿时十分不雅地喷了,拼命地呛咳起来。
陈瑾斯怔了怔,连忙转身帮着她拍背,实在不了解自己夫人今晚到底怎么了。
好不容易等苏令月平复了下来,才再次转头,看向自家兄长。
却见自家兄长微垂着眼帘,右手搁在曲起的右脚膝盖上,手里松松地握着杯盏,竟是半天没说话。
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不知晓。”
陈瑾斯一怔。
二哥向来心智坚韧,杀伐果断,他何曾听他说过这般犹豫不决的话。
但这也意味着,温姨娘在他二哥心中,确实不一般。
他默了默,道:“可是,温姨娘是温家的人。”
陈瑾风嘴角微勾,“她已是向我们投了诚。”
陈瑾斯知道,二哥这么说,说明他已是相信了她。
也是,若二哥不相信她,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道:“那挺好,既然她愿意真心待二哥,又能为二哥治病,那二哥留她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答应了她,等她治好我的病后,就放她出府。”
陈瑾风却突然淡声道。
陈瑾斯话音一顿,一脸讶异地看向自家兄长。
不是,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