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必也被屠戮殆尽了,这些就有三万了!”
“赵公又亲率兵马前去河谷走廊,又怎么可能不将计就计?王渊啊,你坏事做尽,倒也成了我们对付角王最好的诱饵了!”
听着山谷中惨绝人寰的呼喊声,又闻到刺破鼻腔的烧焦味,王渊一阵反胃后,仰天悲吼道:“既生渊,何生安!贼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待朕!他不过一杂役,为何总能压朕一头?朕不服!”
“啪!”
王渊抡起神臂弓将他砸翻在地道:“赵公说得果然没错,你所谋甚大,大到想称帝!不过是给鞑靼当儿皇帝,真是恬不知耻!”
“他连这都猜到了……”
尽管被抡得口中喷血,脸肿如猪,赵安压根就没有感觉到疼痛。
他又一次被震惊到了。
这野心只有角王和他的死忠知道啊!
赵安和麾下众将向来瞧不上他,怎会猜到这一层?
这厮该不会未卜先知吧?
“押下去!”
杨无咎抬头看了眼漫山的烟雾,转身望向河谷走廊道:“赵公,末将幸不辱命,接下来看你的了!”
肃州卫一带。
带兵袭扰鞑子多时的赵安抬头看了眼西斜的太阳道:“算算时间,庭州卫和西州卫应该大局已定了!众军听令,立即随我返回铁门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