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练手。
这配合和攻击性,他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还是头一回遇到。
给人感觉三万兵马如一人……
上下同心,攻防兼备。
明目张胆地以赵安为龙头。
偏偏鞑靼又无人敢战赵安。
所以只要赵安保持这种睥睨天下的冲击,他们也会如此。
再加上孛鲁台又那么惧怕赵安,根本扛不起大旗。
这么打下去,孛鲁台真会被杀……
“猪王!这个猪王为何没拦住他们!”
孛鲁台看到赵安竟然冲破殿后的大军,又朝自己杀来了,直接破防。
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了。
而且他是诱敌,不是送死啊!
这可怎么办?
大脑急转间,他发了疯似的往北逃,甚至在慌不择路中还砍杀了一些碍事的兵卒。
然而,死亡的凝视非但没有远离,反而近在咫尺了。
他已经不敢再回头去看,只是扯着嗓子号令兵马前去封堵。
“轰!”
“轰!”
“轰!”
……
在这关键时刻,一颗颗震天雷射向了他们。
赵家军打到现在才使用火器。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在他们和火器的双重冲击下,如无数铁桶一般封堵而来的鞑子大军还是被冲开了。
赵安距离孛鲁台不到五丈。
“咔嚓!”
“咔嚓!”
“咔嚓!”
……
他豹眼圆睁,狂挥腰刀,一鼓作气暴砍六人,随后一刀砍向孛鲁台的后背。
孛鲁台惊慌之下,回身一挡。
赵安的腰刀压着他的腰刀,劈进了他的肩膀里。
他刚张开嘴惨叫,那腰刀又骤然拔出,反向一抹。
鲜血四溅。
他的脖子间出现了一道骇人的伤口。
“你!”
孛鲁台崩溃又绝望地盯着他,只觉整个世间都黑暗了。
“接下来该猪王了!”
赵安一刀砍下他的首级后,趁乱大肆砍杀一番,又追向岩王。
岩王得知孛鲁台被杀后,意识到这已经不是诱不诱敌的问题了,而是有大败的风险,慌忙带着大军先往东撤,再往北逃。
赵安放慢了追击的速度,好像只是确保不被甩开。
而且时不时地掩杀一阵。
这让岩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怎么感觉赵安是在驱羊入舍,再行宰割呢?
一个时辰后。
当看到又一支赵家军横在他们面前时,他惊得一把攥住了怀里揣着的毒酒。
这是?
赵安派去攻打临颍的兵马?
不!
看起来应该是其中一部分,大概有三万左右。
估计是佯装南去,再暗中北上,渡过潩水,在这里以逸待劳呢!
“难道本王这么快就要饮下这毒酒了?休想!他既然可以冲出一条血路,本王自然也可以!”
前有豺狼,后有猛虎。
岩王知道自己和这路大军都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断然不可自暴自弃,火速调整状态,鼓噪兵马和他一起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