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杀杀杀!”
鞑子和西戎兵马都是面目狰狞,前仆后继地往前冲。
然而,打了一天一夜后,他们发现自身的伤亡远大于赵家军。
赵家军还真是攻防一体。
能攻善守。
他们打了那么久,愣是没有找到什么破绽。
好在他们人多,可以轮流上阵。
耗也能耗死他们。
“冲呀!”
只是好景不长。
一路骑兵突然从西北方向杀来,气势如虹,狂吼不已。
“不好!难道是拔野呲?”
拓跋崇眼皮直跳道:“本将不是派人去拦截他了吗?他怎么还能这么快杀来!”
他也来不及多想,慌忙分兵应对,妄想不给赵大饼和拔野呲合兵的机会。
赵大饼都看笑了,啧啧两声道:“守了一天一夜,还真当老子怕他了?兄弟们,该咱们了,让他们都睁大狗眼好好看看,何谓‘冲锋’!”
说着,他率领大军由守转攻。
而且是锁定拓跋崇所在的兵马,就冲着他们打。
数次冲锋之后,拓跋崇被赵大饼一刀斩于马下。
两路赵家军也开始四面围堵。
月升日落。
当他们累得躺在死人堆里直喘粗气的时候,拓跋崇所率兵马除了那些在混战中逃脱的漏网之鱼,其他的尽数被歼。
拔野呲一脚踹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道:“漏网之鱼是不是你故意放的?”
赵大饼扯了口干粮,边吃边道:“这也是王爷的意思,需要有人回去给他们制造恐慌。你还真是来得及时啊,不然咱们这反攻的效果不会那么好!”
拔野呲干笑道:“王爷给下了死命令了,而且我们在西北草原上,都没遇到多少西戎兵马,这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立大功的机会,岂能不快点?”
“拓跋崇派的那些兵马是有点难缠,可我引诱之后又设了伏,都没够我砍的!”
“……”
赵大饼指了指他,旋即开怀大笑道:“看来你从大哥的排兵布阵中学到了不少啊!”
“皮毛,皮毛而已。”
拔野呲扭了扭脖子道:“赵统制,王爷有没有说,咱们接下来要怎么打?”
“往乌拉尔河打!”
赵大饼斩钉截铁道:“而且越快越好,不出所料的话,很快就会出现罗刹军了,咱们得快点挤压他们。”
大败拓跋崇后,他们率军向西,西戎大有喜迎王师之意,不仅给他们当向导,而且还主动帮忙筹集粮草。
这无疑让阻拦他们的西戎兵马很受伤。
有一支索性投靠他们了。
虽然只有几千人,但也是好兆头。
要知道自从先前有两路兵马投靠后,拓跋褚明显加大了对他们的管控,再也没有兵马投靠了。
这是他们快要顶不住的前兆啊!
另外一边,蔡奉倒是没有遭遇伏击。
倒不是对阵他的拓跋啸没有设伏。
而是这货太狠了。
在追击途中,一度舍弃大军,只带数千轻骑追上西戎兵马,然后一鼓作气将拓跋啸给砍了不说,还来回冲杀到大军赶到。
西戎兵马被杀得肝胆俱裂,大多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