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
他手捧印玺,惶惶下拜。
“尊大将军令!
吏卒张安,领郾县上下,开城献降!”
雷簿、陈兰惊了!
这怎么个事?
他俩领三百人就攻下一城?
大将军令?
好家伙!原来主公其实没有想坑他们?
大将军令到处,郾县献城而降,主公竟还真是让我等来白捡功劳的?
雷簿、陈兰感动坏了!
主公将我等当作手足心腹,有这等好事,第一个就想到咱俩。
我们刚才居然在刘勋的“蛊惑”下,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主公,实在不该。
刘勋老儿,果真贼子,险些为他所误,此等老贼,吾等必为主公除之!
......
待雷簿、陈兰遣人报郾县攻破之讯,刘勋早已远遁。
他这正准备回军向袁术禀告战事不利,折了雷、陈二将,是以来向主公求援。
结果你俩告诉我说已经打完了?城都攻下了?
刘勋也惊了!
未曾想雷、陈二将,竟有如此能为?率三百人一鼓破城,此诚旷世名将也!
他险些都要怀疑此二贼子,怕不是已经背义投敌,要把他赚回去当投名状?
所幸并非如此,郾县还真就打下来了。
只不过此时早已人口凋敝,剩些嗷嗷待哺的老弱病残,仿佛刚被劫掠一空。
面黄肌瘦的老人、孩童,看见袁军仿佛看见再生父母,跪地高呼。
“王师!王师何来迟也!
曹军不仁,未留一日之粮,若非王师将至,我等皆饿死于城中矣。”
刘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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