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陈登双手不放,泪眼已潸然。 “为了些许家小,使我一位至交手足屈身事贼,叫备于心何安?” 陈登心知自己是为了家族才留在徐州,到了刘备口中却完全成了一位为全朋友之义,护至交家小,才忍辱负重的贤人。 玄德公啊!你这又教登怎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