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杨公所言之忍辱负重,莫不是欲背义投袁,去作那黄金台上客不成?
果然如此,晃必杀汝!”
“非也!
我对天子之忠心,天日昭昭,日月可鉴,为陛下不惜死生以之!
公明何以辱我?
今言破曹,非为袁逆,实为天子也。”
杨奉请徐晃暂且冷静,为他娓娓道来。
“而今你我麾下兵力尽损,天子于洛阳之军力便是折损一半,反观曹纯麾下却保存完好。
此消彼长之下回归洛阳,则天子威势愈衰,曹丞相威势愈盛。
既然梁国必丢已不能守,今何不借袁逆之刀,割曹丞相之肉?
正如先前你欲带兵出征之时,我所言者,此番以你为主帅,只需让曹军折损,而保我军无忧。
那么我等哪怕丢了梁国,回到朝中于诸位大人面前也是有功无过。
何也?袁逆之症于大汉而言,看似重疾,实则缓发。
曹丞相之患,似轻实急!看似天子安居洛阳,实则朝纲尽操于曹丞相之手,病凶症危发于无形。
倘使天子兵马渐损,愈发势弱,而曹丞相兵马强盛,势力愈强,则你所忠心之大汉,为天子耶?为朝堂耶?为曹丞相耶?
反观袁逆,其凶威滔天,多梁国不多,少梁国不少,更有天下诸侯与之制衡。
今为梁国一郡之地,与之拼死,殊为不智。”
徐晃闻言冷笑!
又是这套消耗曹军,好早回朝堂有个交代的言论,杨公果然还是他认识的杨公,一点没变。
大敌当前,安敢坑害盟友?
他倒要看看杨奉此番,又能说出怎样的计策来。
“那依杨公所言,今当何以教我?”
“我听闻袁逆此前于长平大破刘皇叔,而今围困睢阳所用之法,皆是深沟高垒,困敌而歼。
今若伐我,或亦行此法,奉以为可令曹将军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