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袁谭发来的军报。
得知他剿灭田楷的布置,竟然因为一支来无影,去无踪的黄巾军而有了变化。
不仅被劫掠一番,还失了几座县城,被田楷所得,使田楷有了喘息之机?
“怎会如此?”
他反复翻看这份军报,犹自不信,无奈示之于群臣。
“诸公怎么看?”
“荒谬至极!”
审配看完,便嗤笑出声。
袁谭公子向来与郭图一派亲近,此刻得此良机,他又岂能不趁胜追击。
“当年黄巾肆虐青州一地,尤为严重,号称百万。
然数年之前,早被曹孟德所剿,捡其青壮,练为青州兵,仗之起事。
现今昔日黄巾,不是白波贼,便是黑山贼。
更何况自大贤良师张角死后,这些大小渠帅们各自争权为战,哪个还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放心上?
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黄巾军?贼首乃是张角之四弟海公将军,遗腹子龙公将军等,一听更是信口雌黄的无稽之谈,何足信哉?
依我看来,莫不是大公子清缴田楷,战事不利,为田楷所败,又不敢上报,故此虚言黄巾之事吧?
说实话,就田楷那点兵力,何必拖延至今?
主公若令配辅佐尚公子,掌青州事,一年之内,必灭田楷。”
审配此言一出,袁尚一系的逢纪等人也纷纷出言附和。
袁谭一系的郭图如何还能忍住不言,立马挺身上前,出言斥之。
“到底是谁信口雌黄?
审正南!尚公子不过舞象之年,你进言让他掌青州事?
究竟是你审正南在辅佐尚公子,还是你要也要效仿那曹操,挟尚公子以令青州?”
此诛心之言,审配勃然色变。
“我对主公一片忠心,郭公则,汝安敢血口喷人,恶意揣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