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可于黄忠所饮用之茶水中下药,以备万全。”
诸葛瑾:“.”
这死孩子脑子里这么多阴谋诡计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桓阶:此子不类父!
张羡却深以为然,颔首曰:“此计甚妙,今日黄忠绝走不出此城!”
未几,城外黄忠本部军马驻扎的军营之中。
“报!
黄将军,张太守说他眼下已经准备好兵马交接之事,请将军入城一叙,他会将长沙郡的调兵虎符于各项事宜尽数交接。”
然而这件拖延了许多时日的大事,终于有了结果,得到传讯的黄忠面上却无半分喜色,淡淡吩咐。
“好,下去吧,告诉太守,我已知晓,一会便至。”
等传令兵下去,黄忠才看向大帐屏风之后,轻笑曰:
“拖延了这许多日子,我们这位张太守终于等不及了,蒯先生,您怎么看?”
话音落下,自屏风之后,走出一人,不是蒯越,又是何人?
只见他抚须而笑,“比预料之中,竟晚了这么多天,造反都拖拖拉拉的,以往倒是我们高看了他。
当初我们向主公献此调荆南兵的计策,本就存了试探张羡的意思,他若果断交出兵马,主公宽仁,或许还给他个闲散官职养老。
若是猝不及防,乍然而反,我等也难免措手不及,让他逞一时之凶。
可眼下反又不反,交出兵权又不肯,只以各种理由拖延了这许多时日,他张羡的心思,谁还猜不到。
不过我们在等主公将荆北兵马调拨过来,争取一举覆灭,以免消耗折损,给淮南可乘之机。
他张羡又在等什么?等死吗?”
原来此刻黄忠军营之中,早已不止本部三千兵马。
而是由蒯越断断续续偷运了五千人马过来,只为一举解决,若是再有些时日,兵马只会更多。
闻听张羡之语,黄忠也是略一沉吟。
“大抵是在等零陵、桂阳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