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着实没有功夫处理降卒之事。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将这些荆州兵驱策在前,以荆州兵,消耗荆州兵。
有邢道荣在前高举大旗,无论收降,还是震慑荆州人心,都有大用。
而袁军则坐镇在荆州兵后压阵,如有逃窜不效,临阵则斩。
如此只要这支见袁则溃,内战则重拳出击的奉天军,在前方不断收拢荆州流散之士,雪球越滚越大,则平定荆襄九郡之事,易也!
如此看来,这邢道荣也有邢道荣的用法,在覆灭荆州一事上,他或许还真能打出一代名将的风采。
得此妙人之助,又何愁大业不成?
至于说反复横跳的邢道荣会不会又背叛自个,跳回荆州阵营?袁术对此倒是并不担心。
不说他身侧有个随时能砍了他项上人头的周泰盯着,有了昨夜之事的前车之鉴,就算他邢道荣还想再跳回去,荆州又哪还有人再敢信他?
众人之间这般心机谋算,邢道荣却毫不自知,他只听袁术让他名列黄金台,还能统率三万大军,高举奉天大旗,便喜不自禁的领命称是。
恍然不知,袁术让他举大旗,就真的只是字面意义上的举大旗。
不过对于邢道荣的话,听说是这等毫无危险,就能坐收名利的工作内容,他就算知道了,或许也会偷着乐。
与此同时,沛国。
建安二年,春雪初融,春风裹挟着融雪的凉意,呼啸着掠过小沛城头。
祢衡一袭青衫,竹杖芒鞋轻胜马,独自站在城门下仰望着“沛县“两个大字,神色莫名,口中喃喃自语。
“刘玄德?
天下皆称其人以为仁,不知却比那名为汉相,实为汉贼的曹阿瞒如何?
今日便让衡来亲眼看看,你究竟是一心匡扶汉室的仁德君子,还是也作那乱世称雄,假借刘氏之名的奸贼!“
祢衡自言自语道,仿佛没有丝毫顾忌,说着便抬手一指守城士卒,谓之曰:
“去!
告诉刘备,就说祢衡来此为刘荆州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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