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这厮见利忘义,反复无常,纵你要救,刘荆州只怕也不敢消受。”
迎着吕布阴沉的脸色,祢衡毫无惧色,凛然起身,直视言之。
“先事丁原,后投董卓,叛而杀之,不是狼生白眼,又是什么?
就你也配同玄德公讨论情意?
昔日你走投无路,来至徐州,乃是玄德公不顾旁人非议,接纳收留的你。
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深受恩遇,不思回报,反而巧取豪夺,强占徐州!
玄德公仁义,不同你这反复小人计较,你今日竟还不知廉耻,敢提昔年情意?
衡从未见过似你这不忠不义,不知廉耻之人!”
“狂悖小人!
我与贤弟言谈攻伐袁术,救援汝主荆州之事,你不来相商大事,反在此绕唇鼓舌,巧舌如簧!
汝为他人出使,丝毫不念使节大事,只管胡搅蛮缠,胡言乱语,是生怕刘荆州不失地丧命不成?”
说着,吕布已猛地站起,“留你在此,只会坏了联盟出兵之事,不如杀之,为刘景升清理门户。”
刘备见之,急忙拦在中间,一边谓吕布曰:
“奉先息怒!祢先生吃醉了酒,就爱狂言乱语,万勿当真?“
一面又赶紧劝阻祢衡,“祢先生,徐州之事,实与吕将军无关,乃备自感身无才德以居高位,自愿让之。
吕将军几次要还,实在是备推拒不受,这才作罢。”
吕布犹自气恼,还不罢休,“又是吃酒?昔日你三弟屡次辱我三姓家奴,你便总以吃酒推说。
眼下来了这人,你还说吃酒?
刘玄德,你莫非一直花言巧语,实则心底正如这厮所言一般,暗自怀恨我夺你徐州,始终在此哄我不成?
诚如是,这徐州牧的印玺,吕某还你便是!”
“吕将军息怒,休说气话,备绝无此想。”
吕布这里不依不饶,那边祢衡也不见饶,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