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至此,他忽得拱手一礼,向文聘请命曰:
“眼下黄忠、邢道荣接连投袁,长沙、零陵诸县尽皆沦丧,七万大军几欲毁于一旦,此成危急存亡之秋也!
唯有将军回去主持大局,或能力挽狂澜。”
文聘闻言苦笑,“文长所言,我又如何不知?
然而荆南需要我主持大局不假,眼下江夏又怎么离得了我?使我一走,张勋来攻,谁人当之?
江夏一旦有失,张勋进可进逼襄阳,退可援助荆南,进退自如,再无人可制。”
文聘说着,似是想到什么?眸光深沉看了一眼魏延,轻叹谓之曰:
“我亦知文长能为,可你毕竟新来,眼下有我在此,尚可镇压诸将,对你委以重任。
使我一旦远离,哪怕我同意将这江夏予你镇守,军中诸将如何心服?
届时上下尚且不能一心,军中不能令行禁止,假若张勋来攻,纵你武艺惊人,一人又怎挽狂澜?”
“将军谬矣!延岂是此等趁虚而入,讨要兵权的小人?”
魏延勃然色变,为文聘解释。
“我有一计,定破张勋!
事到如今,袁术兵力同样捉襟见肘,当下只要我等能击破张勋,尽灭其部众,则江夏无忧矣。
江夏无忧,将军自可前往荆南,稳定大局。”
“哦?你有良策,以破张勋?”
文聘愁苦的面上浮现喜色,赶忙催促。“既有良策,文长还不速速道来?”
魏延也不卖关子,微微颔首曰:
“今张勋所以难破者,盖因其龟缩营垒,从不出手。
彼等易守而难攻,将军若出城去攻,反到合张勋心意。”
魏延说着,面上浮现一抹笑意。
“张勋此法,看似牢不可破,实则却有一个最大的弊端。
首尾不得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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