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今日得见先生,如见亲人,绣可以安心矣。”
蒋干:“???”
书里都是骗人的吧?
我还没劝呢,威胁一句,你.你就降了?
不过总算能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也是好事,蒋干事先准备大义凛然的脸色凝固在脸上,勉强挤出欣慰的笑意。
“善。
将军能有如此觉悟,甚好。
未曾想将军这般深明大义,通情达理,早有投袁之意,倒是干枉做小人,白跑一趟。”
“听闻先前先生谓侍从曰:袁公欲收绣为义子。
不知可当真否?
降袁之后,南阳之郡县兵马,可还归绣统辖?
果然如此,则相助义父,成就大业,绣莫敢不从。”
“义子之事,涉及主公,未得应允,干岂敢虚言?
至于南阳所属嘛”
此刻双方意向一致,出乎意料的顺利,不过接下来谈及利益分配,蒋干眸光微沉,语气也耐人寻味起来。
“将军若为主公义子,镇守一方,牧守南阳也未尝不可。
不过麾下兵马嘛.”
见张绣神色有异,蒋干赶忙解释。
“非是强夺将军兵权,而是我家主公麾下兵马,自有规矩。
其军纪严明,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为百姓子弟兵,为守护百姓而战等等。
将军麾下尽是昔日董卓带来之西凉兵,恐难遵我家军纪军法,需调之寿春,接受主公所言之【思想教育】,严加训练,为期三月。
训练期间,主公会新调同等数量的袁军精锐于将军麾下,暂且镇守南阳。
待训练期满,将军麾下,当完璧归赵,如数奉还。”
当蒋干说出此话,都不由于心底暗叹主公高妙。
张绣南征北战,为一方军阀,强要夺他兵权,其必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