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兵三月,袁公路是欺我军中无人,戏耍我家将军不成?
只恐有去无回,有调无还,而以一义子之名,将我家将军之身家性命,尽系于汝一篡汉之辈,来之死日,犹负天下骂名!
况且,汝主袁公路,连他自家兄弟袁本初,尚且不能相容,又岂能容天下英豪?
挟义子之名,假孝道以令英雄,我家将军若入袁营,从此怕是命运不由人。
他袁公路之谋,哄得了天下人,却哄不了我!
再不离去,今必斩你!”
蒋干被骂得哑口无言,只抬手怒指贾诩,讷讷无言。
忽而,他眸光变化,眼前之景,岂非主公临行前叮嘱的另一种情形。
当初主公一共教了他两种应对,一者张绣愿降,自然皆大欢喜,便是方才那番所言。
二者,张绣不降,自有另一重应对。
念及至此,蒋干心下顿时不再慌乱,小小贾诩,可笑可笑,狂言看破主公之谋,实则已入主公之局,犹不自知。
蒋干遂继续故作勃然之色,问张绣曰:
“张将军也是这个意思?”
张绣看看蒋干,看看贾诩,犹豫不决,满脸陪笑。
“那个.蒋先生莫恼,贾先生他不是这个意思。
贾先生你别急,要不我们再谈谈?”
“将军休听他妖言惑众,诩受张老将军重托,为你谋划前程,还能害你不成?”
言罢,呼喝士卒,驱逐蒋干。
蒋干见此,便知主公另一种应对的时机已至,一边被驱逐,一边怒喝之。
“贾诩不从我主,必是心向曹贼!
张将军为其所害,悔之晚矣!
我久在曹营多年,深知此贼秉性,最好人妻。
今闻张老将军遗孀,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风华绝代,美艳无双。
诚恐为曹贼所欺,使将军有负于叔父,一世英名将为天下笑。